滴水成冰的時刻不由叫人懷念起皖南的春天

老榆樹,獨木橋,一扁擔實甸甸的青蔥,

懶懶的小黃狗,並肩趕春天的集的油菜花

以及那綻放於笑聲中的皺紋

扇子骨一般在人們的眼角打開。。。

回憶中,春的邊角仍是嶄新的

人生靠得住的東西不多,而回憶似乎總在哪裡,靜靜的等著被想起

像是家裡的忠狗,安靜蹲在門口,守候主人的歸來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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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未必然,觀者何必不然